O型血是可能携带地贫(地中海贫血)的,地贫属于遗传性疾病和什么血型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,无论是O型血还是AB型血任何血型的人只要父母有携带地贫的基因都是有可能患有地贫。
地贫由人体血液中缺失的珠蛋白链或珠蛋白链合成不足导致的,但是夫妻双方都是O型血那么孩子出现溶血的概率的确有一定程度上的降低;AB血型患地贫的概率和O型血的概率是一样的,地贫是没有后天形成的,都是从父母那里遗传得来和任何血型没有关系,无论哪种血型双胞胎患有地贫的概率会比单胎要高一些。
前三个月去医院去做了基因分析和地筛,结果夫妻俩人都患有轻型的地贫,当时觉得很难过因为备孕都很长时间了,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该不该生孩子,害怕孩子也会遗传到这个地贫,有没有患有地贫的姐妹生过健康的宝宝啊?我们都是O型血会降低患地贫的概率吗?
网友网友提问
生育顾问
如果你想要孩子要做好引产的准备,这个过程可能会十分的煎熬和痛苦,双方都患有轻型地贫,后代也有二分之一是轻度地贫,四分之一是正常胎儿,四分之一的概率是重型地贫,和你们是什么血型没有什么关系哦。
幸好是做了地筛在怀孕之前知道患有地贫,我有两个同学是有了小孩才知道。夫妻双方都只是患有轻度的地贫建议是可以尝试生孩子的,不过要在孕期做好检查,如果是孩子患有中度或者重度的地贫就需要及时引产。
网友艾瑞莉娅
生育顾问
夫妻都是轻型地贫是可以要孩子的,小孩大概率是正常孩子和轻型地贫,轻型地贫对健康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怀孕的时候要注重自身的锻炼避免出现感冒,饮食上可以多吃一些高蛋白的食物同时也可以适当的补充叶酸。
2018-09-04 10:38 | 青年时报
网络配图。
今年7月起,一个现象引起时报记者的关注:在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、浙江省人民医院、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妇产科医院、杭州市妇产科医院的多个公用卫生间里,常能看到各种形式的“助孕”“性别鉴定”“包生男孩”小广告。“巧合”的是,这几家医院都是能够开展辅助生殖技术的三级甲等公立医院,有不少患有生殖系统疾病、不孕不育的夫妻前来就诊。
把非法助孕的广告贴进公立医院,小广告的背后是群什么人?地下非法助孕市场又是怎样的?在隐蔽身份与两家非法助孕机构负责人进行了长达半个月的联系,走访了多家医院和个人后,记者看到了一个大而危险的“陷阱”……
A
一个令人吃惊的现象
非法助孕小广告入侵进三甲医院各角落
从卫生间蔓延到医院各角落
助孕小广告令人防不胜防
其实早几年,各医院厕所就有类似小广告出现,只是情况不太多,去年下半年开始出现井喷。一年来,浙大妇院总务科和物业管理人员发现过以各种形式、途径出现的“助孕”“试管”“包生男孩”小广告,位置从相对隐蔽变得醒目,越来越无所忌惮。
浙大妇院总务科副科长邵卫红说:“我们要求清洁工人一发现类似小广告就清理,但这些广告越贴越多,位置也越贴越高,甚至贴到了天花板上,有时需要请男清洁员带工具爬高去清理,简直苦不堪言。”
这样的小广告甚至从公用卫生间蔓延到了医院的其他地方,到了无孔不入,令人防不胜防的境地。浙大妇院3号楼原本有个“严禁吸烟”的提醒牌,贴小广告的人在原来的牌子上也覆盖一个“严禁吸烟”,下面是一串“助孕”“试管”“生男孩”的字眼和二维码;有的广告则出现在了门诊、住院部楼层的科室介绍栏上,消防栓、花坛柱子也未能幸免。
广告形式不断升级换代
用看上去的“正规”吸引更多人
“小广告形式在不断升级换代。”邵卫红说,最初的广告是用记号笔写在医院公用厕所的门和隔档上,或者是一张贴纸。后来,广告材料变成亚克力的长方形纸板,现在的广告则做得更“正规”,比如,在“小心地滑”“节约用水”的提醒字样下,打上“助孕”“性别鉴定”“助孕服务”等,以及电话、微信号……
一天最多能清理多少?邵卫红苦笑:“最多能清理几十个,而且往往是上午刚处理完下午又发现。我们也联络了医院保卫科,看看能不能揪出几个‘熟面孔’,可成效不大。因为这些贴广告的人行动非常隐蔽,要抓源头很难。”
其他几家医院也有同样的苦衷。
B
一个细思极恐的暗访
助孕机构驻址附近就是上海一著名大学城
小广告上的手机号归属地多在广州
机构的服务推介简单直接
在收集了多家医院厕所的小广告并进行号码归属地查询后记者发现,绝大多数号码的归属地都在广州,也有在上海、北京的。
记者通过微信加了小广告里的其中两家助孕机构。一家叫“快乐宝宝”,微信介绍显示其业务分布在广州、上海、南宁;另一家叫“天赐宝宝试管中心”,介绍显示地址就在上海。记者以多次没有胎心胎芽导致流产为由向两家机构“求助”,对方都迅速给出了“助孕”这个办法。
“我们的微信朋友圈有多个真实成功案例,我们是正规医疗公司注册,带身份证签合同,无任何中介费!”在推广助孕方案时,“天赐”公司的负责人说,“子宫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衰退,停经会直接导致子宫萎缩,租借子宫没有几十万元是搞不定的。”
两家机构都声称能够开展三代试管婴儿技术、助孕服务、助孕服务,项目费用从十几万元到几十万元不等,其中,“助孕+包生两个宝宝”的费用高达150万元!
至少两家助孕机构在上海茸悦路
附近就是一著名大学城
“快乐宝宝”的负责人小何还介绍说,广州的助孕市场特别大,是助孕的“天堂”,上海也有几家,“天赐”规模没有他们的大。在沟通了一段时间后,记者提出想去现场看看,询问具体地址在哪儿。没想到的是,两家机构给出的地址竟出现在同一条路上——上海市松江区茸悦路。
信息搜索显示,茸悦路并不长,路的两侧除了购物中心外,矗立最多的就是酒店式公寓、服务式公寓。茸悦路附近有个松江大学城,包括上海外国语大学、上海对外经贸大学、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、东华大学、上海工程技术大学、华东政法大学、上海视觉艺术学院等7所高校。
女孩照片被发到微信朋友圈
“211大学,身高170cm,自愿助孕”
在小何的朋友圈,每天都有所谓的“报喜”。记者曾看到一个女孩的照片,女孩面容姣好,照片下这样介绍:助孕自愿者、211高校大学生,身高1.70米,形象好,需要的客户尽快预定。
助孕(或助孕)是地下非法助孕机构普遍开展的业务之一。小何说,只要客户提出需要,比如身高、体重、血型、学历,他们都会按要求寻找“自愿者”,然后带给客户面试。机构提供的助孕“自愿者”年龄标准为19-26岁,身高1.60米~1.70米,外貌良好身体健康,有正在上大学的学生,也有刚毕业的。
小何的资源总是很抢手,这个女孩的照片资料发到朋友圈后很快就被客户预定了。“一般情况下,好的资源两天内就会被定下,一些名牌大学的(学生)甚至发出几小时内就会被‘下单’。”小何说。
我国卫生部门曾严禁任何形式的商业化赠卵和助孕行为,然而在这些机构里,交易是明码标价的。“天赐宝宝”在对记者报价时告知,客户需要在支付“套餐”费的基础上给助孕自愿者一定的补偿。补偿标准一般在3万至6万元,如果不挑选自愿者,补偿费用2.5万元。例如,他们机构“助孕自怀包怀孕”价格为16万元,“助孕+借腹生一子包成功”的价格为90万元至110万元,在这个基础上,客户需要给助孕“自愿者”几万元的补偿费。
C
助孕妈妈哭诉凄惨经历
“到助孕机构这一年,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”
橙橙(化名)是安徽人,1991年的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。因为婚姻走到尽头让她心灰意冷,加上微商生意亏钱又欠了外债,橙橙想到了一个能来钱又能逃避现实的办法:当助孕妈妈。
“到助孕机构‘工作’这一年,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日子。”在和记者对话时,橙橙几度哽咽。
婚姻不如意又欠外债想到了做助孕
“我的婚姻不太如意。”橙橙说,“我是2014年生完小孩的,之后的一段时间做微商,但孩子的爸爸动了我的一大笔货款,导致我资金链断掉了。”
橙橙做的是代理,货款出现了大窟窿后,代理生意显然是做不下去了,同时她还欠了一笔保证金。“我只能再向外面借钱把原先代理的保证金还掉,解散自己的团队。”